第(2/3)页 白纸扇少年不搭理他,而是替李白解围,道:“兄台,若不放下手中之剑,你我这酒即便喝起来也是无味。” 李白知了白纸扇少年是在替自己搭台阶,带着感激便顺势而为,问:“那依兄台之见,我现在当如何是好?” “实不相瞒兄台,我有一绝技。”白纸扇少年笑了笑,说:“我虽然酒一上头就作不出甚样诗来,但却是喝的越多,那么这字就写的越好。” “哦?”李白符合:“这等神乎?” “神乎与否,我们一试便知。”白纸扇少年说:“兄台,古有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,今日你我二人不妨也来个照葫芦画瓢,学上一学如何?” “此意甚好啊!”李白高兴得不行,伯牙子期的故事是他最喜欢的,无时无刻不幻想着自己也能遇上这样的一个知音。一顿,就继续附和着白纸扇少年,问道:“只是兄台,我们当如何学法?” “不急!”白纸扇少年说着看向一旁的许蓝仙,说:“我观姑娘虽是一身侠女装扮,但言行举止当中却透着一股侠女不曾有的书香之气和些许拘谨,应是大家闺秀。加上兄台能文能武,故我想来,姑娘定然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吧?” “公子说笑了,小女只是稍稍懂些罢了,谈不上精通。”许蓝仙说着向白纸扇少年施了一礼,但这礼不是江湖上的拱手礼,而是折腰礼。 这么做的区别在于,此间白纸扇少年看出了许蓝仙是大家闺秀,侠女只是一个扮样。以折身礼回之,是对白纸扇少年的一种真诚和尊重。而若换做江湖礼,那么就不免显得有些做作,和不尊重白纸扇少年了。毕竟自古华夏文化博大精深,甚样时候该行甚样礼,这可是有大学问的,马虎不得。 “姑娘过谦了!”白纸扇少年笑笑以回之,然后又看向李白,说:“兄台,待会儿你便来吟诗作赋,我便来提笔而书,姑娘便来替我们抚琴做伴如何?” “哈哈哈哈哈,妙哉!妙哉呐!”李白高兴着问许蓝仙,道:“仙妹,此情此景,待会儿你便弹拂你那‘将进酒’的曲子如何?” “我自是乐意之至,只不过……”许蓝仙面显难色,顿了顿才接着说:“只不过这曲子尚未创设完全,故怕待会儿弄巧成拙,扰了你们雅兴。” “无妨无妨,仙妹尽管拂便是。”李白高兴的笑了笑,然后转过头看着白纸扇少年,说:“兄台,仙妹那曲儿可好听得紧,我敢保证你一定会欲罢不能。” “哈哈哈,那我便洗耳恭听了!”白纸扇少年不羁大笑,显得十分豪迈,叫李白深受其感。 “我自乐意,可是……”许蓝仙犹豫了一下,说:“可是这何处有琴啊?” “这!”李白语塞了,确实无琴。摩珂池岸上人家虽有琴坊,但此间天青尚早,人家还没开。 “唉,我说你们这一个个的。”就这时,魏万突然烦不可耐的说:“那不有家琴坊么?等着,我去给你们把门撬了,要甚琴拿甚琴,算我头上。” 魏万说着就要走,但白纸扇少年忽然将手一挥,说:“不必这般麻烦了,我这正有一拂!” “蒽?”李白、许蓝仙和魏万同时看向他,满脸的疑惑不解。怔了好久,魏万才反应过来,问:“你有?在哪呢?我怎么没看见?” “就在我身上!”白纸扇少年神神秘秘的一笑,这让三人就更加好奇。 “你身上?”魏万不信,道:“开甚玩笑你?一拂琴那么长,你身上就是有再大的袋兜都藏不下啊!” “哈哈哈哈哈!”白纸扇少年又一阵仰天大笑,遂说:“三位,我给你们看一件宝物。” “哦?”李白好奇:“甚宝物?” “兄台你看!”说着,白纸扇少年将挂在腰间的一个布袋子摘了下来,拿到三人眼前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