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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祁郑云哭笑不得，摇头道：“你呀，别给我灌迷魂汤。别的不好说，不过如果真的以技术服务这种形式开展经营，我觉得问题不大。”

    林维桢这下终于满意了，笑着道：“所以嘛，我劝王永民同志辞职，就是想让他成立一个计算机汉字研究技术中心。我都想好了，这个技术中心以计算机汉字处理技术转移为宗旨，以技术转让、技术开发等技术合同为主要内容，向任何有需求的单位和个人有偿提供计算机汉字处理技术。”

    听了他一番大义凛然的话，祁郑云一口茶喷了出去，无语道：“什么宗旨、内容，说的比唱的都好听，有偿提供，不就是收费吗？说来说去，还不是为了钱？”

    林维桢笑呵呵道：“技术也是一种商品嘛，也投入了无差别的劳动，您可别否认脑力劳动不是劳动，小平同志都说了，科学技术是生产力。”

    祁郑云沉吟了片刻，道：“你这番逻辑倒是能自洽。”

    林维桢问道：“那您能不能往上反应反应？”

    祁郑云急忙摇头道：“上次吃过教训了，我可不做无用功。不如这样，你把刚才说的写成文章，发表出来，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反应。”

    林维桢失望地砸吧砸吧嘴，嘀咕道：“看来白费口舌了，本来还指望你这个大领导能帮着说句公道话呢。”

    祁郑云哼了一声，道：“你把王永民同志拐跑了，这笔账我还没跟你算呢，你还想让我帮忙，没门。”

    林维桢笑道：“您是大领导，宰相肚子里能撑船。”

    “别介！”祁郑云抬手打断道，“我不是宰相，即便是宰相，对于你这种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行为，更看不惯。”

    林维桢道：“都是为人民服务，只不过服务的途径不同，你们在体制内服务，我们在体制外服务，难道体制外的人就不能为国家做贡献了，没这个道理吧？”

    祁郑云失笑道：“得，跟你辩论，从来赢不了。你肚子里打什么算盘，我总算是明白了，这事儿我也说不出个道道来，要不你们先干着看，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林维桢苦笑道：“也只能如此了。不过领导，说了这么多，其实真的是想跟你借人。”

    祁郑云道：“先说借什么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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